是给自己哭丧呢,嫌弃自己是活的太长还是怎么地,有没有完。
薄老:“好了,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爱激动,对身体不好,太阳也太大了,都进屋吧。”见面不说事就先哭,准是有了什么幺蛾子,这几个才是老糊涂吃闲饭的,要不是一直跟着他经历风雨,患难与共,他都直接把人给扔出去。
因为有薄老在场,薄旌予和洛南音不得不在一旁作陪,几个人的来意他更是心知肚明,他到要看看几个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旌予,自从做咱们薄氏集团的总裁,可真是忙,我们都登门拜访到了门口,就被刘什么?”
“刘秘书。”
“不是,是刘助理。”
“我是说他叫什么,哦,我想起来了,交刘家义是不是,就被刘家义给挡在外面,人都没让我们见到,这要是外人,还不编排咱们薄氏不懂规矩?”
三个人你来我往,你进我退的,相互配合完成了一次对薄旌予的控诉。
远在薄氏集团认真工作的刘助理刘家义,在一众面前,狠狠地打了喷嚏,摸着后颈,心想是不是薄总把他挂嘴边了,准没好事。
洛南音:“张老,您这话可就不对了,为了集团能有更好的发展,旌予可是天天加班到深夜,我的办公室在他旁边,见他一面都难。”
“这位是?”周老看向薄旌予,鄙夷地对着洛南音说道:“我怎么不知道咱们薄氏什么时候允许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