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旌予的头就随之钻了过来。
洛南音第三次认命,拉扯着薄旌予的耳朵朝向天棚的灯光,认真地往里看了看,狠狠拧了一下手中的耳朵,冷声说“没有,除了耳屎什么都没有。”
薄旌予:“那你帮我挖耳屎,”很是不要脸地直接躺在了洛南音的腿上,嘿嘿嘿地笑看着洛南音。
洛南音:“你确定?”
薄旌予:“当然!”
洛南音伸出手,把手指直插向薄旌予的眼睛。
薄旌予:“媳妇,爷爷今天还说要将文明礼仪,你可不能骂我。”
洛南音像看傻子看薄旌予,无语道:“我用手挖吗?”
薄旌予一听,就知道这女人同意了,激动地向跑出了房间,留下“我去拿”的喊声。
洛南音表示:果然是傻子,翻身到床头,从床头柜里拿出掏耳勺和湿巾,自己先享受到了服务。
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完成一只耳朵劳作的洛南音,继续攻向另一只耳朵。
薄旌予找代姐拿来掏耳勺的时候,洛南音恰好完成最后一步,正在给耳朵做按摩。
不用洛南音说,薄旌予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薄旌予:“你刚刚为什么不叫住我?”委屈地把自己的脑袋放到洛南音的腿上,满眼满脸的控诉。
洛南音:“你可没有给我发声的机会,直接就健步如飞,连个影都没给我。”用力扯着他的耳朵,迎着灯光往里看了看,非常嫌弃地说“你是多久没清理过了,都快没有缝隙了,原来你不喜欢回答别人的话,是你听力减弱了,听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