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将军还是没能猜出她想干什么,苏大学士也隐隐约约猜到一些,浔阳侯已经开了口:“回娘娘,官家让微臣万事多与娘娘您商量,万事都找娘娘裁决。”
“你看看,你听听,容铮他真是岂有此理,他是昏了头么竟然下这样的圣旨?他这是——”
“娘娘,不可对官家如此无——”
“不如你们也抗旨吧。反正本宫是不想到朝堂上去的,我脑袋小,后宫干政、祸乱朝堂,这么大的帽子,本宫是戴不进去的。”
谢瑶华歪着脑袋,“话又说回来,昨晚他给你们下圣旨时,你们为何不拦着摁着?刘御史,你为何不撞柱?恩国公,你为何不撞柱?赵国公,你又为何不撞柱?你们要是一起撞柱以死相谏,本宫相信容铮一定未必就会御驾亲征。”
朝臣们一顿。
“但是你们没有,因为你们也知道南边战场非他不可,而朝堂就未必。你们上不了战场,但能把持朝政,你们不敢抗旨,就想办法让本宫抗旨。这样一来,朝中就算有什么闪失,责任也在本宫身上,落不到你们头上去,对吧?”
浔阳侯再次出列:“娘娘,历来后宫不能干政,主要是因为曾有后宫的妃子把持了朝堂,后来使得江山改了姓。”
“原来是防着本宫,理解。”
谢瑶华了然点头,“不过我觉得,大家与其去防我一个无父无母更无母族暂时也无后代的皇后,还不如担心担心朝中有兵权有财权的人合起来,趁容铮不在朝中之时谋朝夺权吧。
毕竟本宫与容铮刚刚成婚不足半个月,尚未圆房,容铮要是在战场上有个什么闪失,这皇位不知会落在谁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