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口声声说会处理。
可如果事关文思婧呢？
洛言抬眸，近乎平静的看着赵晏州，像是自嘲般问道，“所以，赵总打算怎么处理？”
触及洛言清冷的目光，赵晏州眼底几不可闻划过一丝闪躲。
洛言现在已经知晓此事和文家有关，她问出这句话，是想要他一个明确的态度。
其中关乎文思婧，如果不是秦煜出面，他肯定不会就此放过慕斯斯和文家。
他与秦煜相识多年，早就知道他的为人。
秦煜虽然看似随和无拘，实际上性子却是孤傲执拗。
当年一起在国创立辰星科技最艰难的时候，秦煜为了项目喝到胃出血，却都不曾向国的上位者们低过头。
可现在，他居然为了文思婧，会主动抛下一身骄傲，说出那样一番话。
即便赵晏州认为，秦煜对文思婧的执念太深，已经触及到他判断力的底线。
但转念一想，他对洛言又何尝不是呢。
感情的事，本就无法用理智和平等去考量。
一边是深爱的人，一边是多年的好兄弟。
一向在商场上权衡利弊无往不利的赵晏州第一次体会到了为难与挫败。
在电话中，他无法拒绝秦煜。
可面对洛言时，他却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不管是为了谁，他终究是让洛言受了委屈，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直到洛言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像是在两人中间划开了一道无形的沟壑。
“好了，我已经知道你的决定了。”
即便知道这些事跟文思婧有关的，赵晏州也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揭过去。
而她，哪怕是被网暴，被万夫所指，被辱骂诋毁……
赵晏州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影响赵家名声，他大概会隔岸观火，看她自生自灭吧。
看着洛言冷漠的神色，赵晏州心不由一紧，下意识开口。
“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出来。”
“我知道洛氏因为这件事也受到了影响，你还记得问星吗，我已经决定让洛氏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