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扫了一眼正往后缩脖子的’石头‘,他若无其事的拿起存折看了一眼,里面还有两元钱,他又毫不在乎地把存折扔在桌子上,淡淡地说:“不要了,给你们吧。”
他没和父母商量的意思,只是对父母解释说:“家里太挤太吵,同学家里有空床可以让我住,我读书上学也方便。"
父母也没立即表示反对,这个老大向来主意大管不了,而家里地方小是事实,儿子能搬出去是有本事,至于回不回家吃饭这些也没问,反正粮本上还有大儿子每月40斤的粮票份额,回不回来也没关系,粮在就行。
他好像洞悉父母的小心思,干脆一并解决道:“跑来跑去的很麻烦,同学家里同意我搭伙吃饭,每个月只要带30斤米去就行,这样还能多留10斤米给弟妹吃,以后那五元钱我就不交了。”
姆妈有点欲言又止,停了一会终于道:“汉喆,其实也不必非要搬走,家里挤是挤,但热闹……那五元钱你每个月还是交给我,我帮你存着,以后给你娶媳妇,你现在乱花钱可不行呀……”
钟汉喆一边收东西一边回道:“太吵,没法看书,同学家里通了电对眼睛好些,以后也不必费家里的煤油了。钱的事,如果我赚得到自然会孝敬你,如果赚不到钱我又还没成年,你不还得要养着我,隔辟二梅的两个哥哥二十几了不还在家吃闲饭啊?”
姆妈被怼得哑口无言,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她又确实常抱怨过大儿子看书费煤油,所以此刻更是如鲠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弟弟妹妹倒是吵着要跟来看看,铁牛热心道:“哥,我帮你提东西,送你去。”
钟汉喆拿开他伸出的手,说:“不用,影响别人家安宁不太好,以后也不用去找我,有事我会回家的。”
他想了想,给每个弟妹们又发了一角钱说:“以后少去惹事,我现在读书了,不会再去帮你们打架了,学校知道了会开除的。”
钟汉喆又摸了摸正在床边的五弟钏汉水的头说:“以后你们别带他去玩水,特别是河边。野游危险不安全,你们要看着他点。”
弟妹们手中攥着一角钱,虽然觉得大哥行为怪异,倒也不敢吵闹。
继父钟厚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笑道:“都听你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