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生警惕;又或许是他想要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方式,追求一种更健康、更清醒的人生。
钟汉喆闻着酒香,笑了笑摇摇头,酒都是穿肠之物而已,不信戒不了。
“你这门手艺好啊!”老余赞叹问道,“学了多久啊?”
钟汉喆含糊地回答:“学东西都有天赋,有的人很快就能出师,有的人几年都学不好。我以前在房管局学徒算好的,还有十几元工资,有的跟私人学徒很辛苦,要帮师傅免费干三年活才行,有的师傅凶,学徒还要帮师傅家里洗衣服做家务呢,许多人坚持不了的。”
老余不禁感叹地问:“那你也是吃了不少苦才学了这门手艺啦,了不起啊。那你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前程不要了?”
钟汉喆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并不想细说,只简短道:“因为我想读书。”
“你现在多大了,看着才十三四岁的样子?”余大妈忍不住开口问道。
钟汉喆也没忌诲什么,坦然道:“过了年就十四了,不过身份信息上登的十八,可能管户籍的人抄错了吧。”
余良抬头插嘴道:“这种事很常见,我厂子里有个妹子年龄18岁了,户籍上竟写着28岁了呢。”大家笑了起来,纷纷讲起外面的趣闻。
老余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小钟啊,你说把涛子介绍去房管局做学徒,行不行?”
钟汉喆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这个不一定有学徒名额,我帮你留意一下……不过还得看他愿不愿意吃苦了,如果招学徒可以找人托关系打点一下。”
涛子迫不及待地往嘴里扒拉着饭菜,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同时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我当然愿意啦!学了这个技术我就可以去接活赚钱啦。”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和兴奋。
老余看着涛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学门手艺好啊,至少以后可以有一碗安稳饭吃。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选择一份适合自己的职业至关重要。”他的脸上流露出对涛子未来的担忧和关心。
钟汉喆想了想,缓缓说道:“我倒是可以找关系将他推荐到房管局去当学徒,但至于能否学有所成,就得看他自身的造化了。”说到这里,他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