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承担了下来,后来姆妈还罚大哥不准吃晚饭呢。”
铁牛道:“咱大哥就是仗义,从小可没少帮咱们打架出气。”
石头道:“那是,这一块的小孩,以前谁不敬着大哥,只是大哥现在去外地读书了,再也不能罩着我们了。”
继父听了点头道:“你们都要多向大哥学习。”他又笑着建议:“家里孩子多,以后这鸡腿就剁成块好分一些,否则委屈了谁也不好。”
小妹大口咬着鸡腿道:“爸说的对。”
铁牛道:“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大家又笑了起来。
姆妈听了笑着转头问汉喆:“你是说明天就走吗?”
钟汉喆点点头。
石头道:“这么急,不多玩几天?”
“我先去省城工作几天,差不多开学再去京城。”
“哥,可以帮我在省城介绍工作吗?”铁牛道。
“那里都是临时工,你愿意吗?”
“别去,你爸正在托关系把你安排进陶器厂做正式工呢。”姆妈道。
“我呢?”石头问。
“你那个材料厂的工作也差不多了,年后吧。”继父道。
而钟汉喆看着姆妈因为操劳而略显佝偻的身体与白发,心有不忍。
他吃完饭轻轻地将一叠钞票放在姆妈手上道:“姆妈,这个你留着花。”
然而,姆妈看了一眼那些钱,神情上有些欲言又止,有点犹豫的数了数,便放入围裙里的口袋。
然后她又缓缓起身,转身走进房间,不一会儿便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走了出来。
姆妈走到钟汉喆面前,眼中满是慈爱与不舍。
她轻声说道:“汉喆啊,咱们家虽说日子过得清苦些,但好歹也能将就着过下去。
倒是你如今独自一人在外求学,俗话说得好,‘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朝难’呐!
这外面不比在家里,处处都要花钱!这些吃的你带着,也是家乡的味道。”
说着,姆妈把那个布袋递到了钟汉喆手中。
钟汉喆接过布袋,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有散发着浓郁香气的花生、香甜可口的芝麻董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