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弟,这,这就好了?这也太简单了吧!”年依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子辉,那表情里充满了怀疑。
纯狐柔斜眼看了年依兰一眼,笑着说道:“干爹向来讲求化繁为简,这做法虽然看似简单,可其中的门道可不简单呢!”
这时,子辉不经意间才看到了不远处的老头子,只见他正抱着那个石罐鸡呼呼大睡,阳光下,他那猥琐的表情格外显眼,嘴角留下来的哈喇子闪闪发光。
子辉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个老不正经的,怕是又在做什么春梦了吧!
……
趁着等叫花鸡功夫,子辉好奇的问道:
“大姐头,疤叔是谁?”
纯狐柔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弄得愣住了,她原本灵动的眼神瞬间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好半晌,她才缓缓地笑着说道:
“一个炊事的老兵卒,听说,他犯下了大事,把青丘妖王给得罪了。要不是干爹拼着老脸替他向妖王求情,依着妖王的脾气,就算是让他挨个千刀万剐那都不为过。事后,他感念干爹的恩情,执意要留下来,主动承担起这儿看门护院的活儿!”
子辉目不转睛地盯着纯狐柔,他发现刚才纯狐柔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极快地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
看来纯狐柔还有所隐瞒,这让子辉心中的疑惑更大了,不禁再次追问道:
“靠得住吧,要是那疤叔靠不住,老不死的有个三长两短,小爷我就是把这天都给翻了,也要……”
不等子辉放完,原本还在一旁呼呼大睡、鼾声如雷的老头子猛地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
他的眼睛依旧闭着,那脑袋却像一只狗儿一般来来回回不停地嗅着鼻子。
突然,他像是发现了宝藏一般,猛地睁开眼,紧接着,他丢开了石罐,一下子就朝着冒着火星子的火堆扑了过去。
等他心急火燎、手忙脚乱地扒开火堆的一刹那,叫花鸡那浓郁醇厚、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瞬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扑鼻而来。
那香味仿佛一只只小手,肆无忌惮地挠着在场每个人的心窝,让人痒得难以忍受。
就连一向端庄稳重、举止优雅的纯狐柔和娇俏可人的年依兰,此刻也是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