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威力下遭受了重创。
“辉小子!离得这么近,"黑狗吞月术"都没能把你吞掉,啧啧啧,七丫头的魂铃果然有一套,不过烛阴目可惜了。”
尸麻婆那破锣嗓子突兀地炸响,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
“不过,裂缝要撑不住了!年十三的魂、年丫头的骨,也快封不住了……”
话音未落,雾隐村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悲凉的狼嚎。
白蔹背着药筐匆匆赶来,脚步急促而慌乱。
她的身后跟着一队年府残兵——八十多个老兵卒,他们身上的甲胄破碎不堪,但仍死死地攥着那先登残旗,旗帜在风中飘扬,与葬龙渊裂缝处的先登血旗遥相呼应。
队伍最前方,红尘一身灰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的狼耳在风中微微颤动,怀里抱着黑丫和白丫,两个小姑娘的独眼哭得红肿,泪水不断地滑落,滴落在红尘的兽皮上。
“清风,我来晚了。”红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砂纸用力地磨过石头,充满了沧桑与疲惫。
他轻轻地把黑丫和白丫递给白蔹,目光温柔地看着白蔹说道:
“无论是葬龙渊,还是雾隐村落,都是年府的宿命。夜影也好,白蔹也罢,照顾好她俩,流点血我还死不了……!”
白蔹,轻轻的点了点头,拉了拉红尘的狼爪子。
红尘和白蔹站在那里,彼此的眼神交汇,更像是生死相依的小情侣。
青冥和狼筅默默地退到一旁,光棍汉看了看红尘,眼中满是忧虑:“臭小子!年府剩下的血脉不多了……”
红尘没有回应,只是大步坚定地走向那道翻腾着黑雾的裂缝。
裂缝中,黑雾在尸魔大阵中如沸水般翻腾涌动,隐约可见十三爷那残破的残魂在痛苦地挣扎着,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年依红的鲜血渗入焦土,化作一片暗红的花纹,触目惊心。
“阿爹、大妹,让你们久等了!”红尘大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悲痛与决绝。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割开自己的掌心,鲜血瞬间涌出,一滴滴地滴落在裂缝边缘。
那血珠一触到地面,立刻与十三爷的残魂以及年依红的鲜血交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