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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树怪和飞头娃娃打得难解难分,陷入了胶着的状态。树怪的枝条抽打得街边的摊子七零八落,货物散落一地。
飞头娃娃的肠子像柔韧的绳索一样紧紧缠住了树怪的树干,限制了它们的行动。
街上的石板被砸得坑坑洼洼,尘土飞扬而起。
山鸡和梅大管家站在一旁,两人怒目而视,互相狠狠地瞪着对方,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和敌意,谁也不肯先退让一步。
山鸡咬牙切齿,脸部肌肉因为愤怒而不停地抽搐着,恶狠狠地说道:“梅大管家,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交代,就别想安然无恙地走出这条街!”
梅大管家冷哼一声,手中的藤杖重重地敲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在宣泄她心中的愤怒:
“山鸡,你以为我会怕你?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我西山府是好欺负的!”
两人话不投机,再次针锋相对,战斗也随之进一步升级。
食人树怪和飞头娃娃的嘶吼声、枝条抽打声、肠子缠绕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整个牛市口仿佛变成了一个血腥的修罗场,弥漫着紧张和恐怖的气氛。
子辉在棚顶上看得津津有味,手中的芝麻饼不知不觉已经啃完了。他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自言自语道:“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这场激烈的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直到炽热的日头高悬天空,双方才渐渐力竭停手。
食人树怪和飞头娃娃都受了程度不轻的伤,有的树怪枝条折断,有的飞头娃娃头颅破损。
街上一片狼藉,满目疮痍,货物碎片、血迹和尘土混杂在一起。
山鸡和梅大管家各自带着伤痕累累的人马撤退,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地互相放狠话,那声音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回响,让人不寒而栗。
子辉从棚顶上轻轻一跃跳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紧不慢地慢悠悠地走回了茶摊。
他心里清楚,这场狗咬狗的大戏才刚刚拉开序幕,接下来的日子,牛市口恐怕会更加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