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识这么多字？”
“那时候我五六岁吧，精神病院里有很多电视机，食堂里也有，上面有字幕，我天天看，就学会了，电视上没有的还可以问一个老教授，他是一位文化名人，专门研究古文明毁灭史，后来疯了，家人把他送进来，他是那家疗养院文化最高的，他教了我很多生字，知识。”
林娇听得头皮发凉，在她还在读漫画书的年纪，霍寒舟已经通过字幕认识大量汉字并去读精神病类的各种杂志，不认识的字还有人教他。
他在这种环境中长到八岁，没彻底变成怪胎是不幸中的万幸。
她心里又沉又涩，连忙合上书转身去拉霍寒舟，“我们下去看妈妈。”
霍寒舟任凭她拉着。
两人来到楼下，芬姨刚好从主卧室里出来，看到两人，歉然的笑笑，“肖女士睡着了。”
林娇和霍寒舟商量着下次再来，要离开时，芬姨特地恭喜他们，“祝你们新婚愉快，永结同心。”
林娇眉眼盈满笑意，“谢谢芬姨。”
芬姨拿出两个同心结递给他们，“我没什么好礼物送给你们，这是我和肖女士没事时编的同心结，这根红色的，是肖女士亲手编的，她要是知道你们结婚，一定会很开心。”
一根五彩锦色，一根纯红色。
林娇欢喜的接过，连声道谢，“妈妈还会编同心结？”
霍寒舟点头，“她喜欢做手工。”
芬姨脸上满是笑，“肖女士手特别巧，她只是容易累，要不然能编很多。”
林娇把两个同心结弄成手链，红色的戴在霍寒舟手上，锦色的戴在自己手上。
从疗养院出来时，林辰刚好也准备离开，他拖着浑身汗臭的身体一瘸一拐地往外走，看到霍寒舟和林娇一起，眼睛一亮，走路都带风了。
“姐夫，你来了。”叫的格外丝滑，自然。
林娇白了一眼林辰，把他抓到一边跟他说了领证结婚的事，林辰高兴的吱哇乱叫，兴奋的直拿眼瞟霍寒舟，“姐，不愧是我亲姐，你太有眼光了，知道早点抓住姐夫这么好的男人，啊，我太幸福了。”
“姐夫，有结婚证照片吗？这么大的事，不炫耀一下怎么对得起我的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