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但是再次让肺部活动起来，已经是万幸了。
长长的芦苇杆一直升到湖水外面，为水下的人提供充足的氧气。
董天成赶紧舒服很多，他看着沈慧，用手往上指指，似乎在问，为什么不上去。
沈慧用手往上指了指，摇摇头。
董天成双手一摊，不明白什么意思。
沈慧歪了一下头，顿了顿，看了看面前的湖水。她伸出右手，用食指在水中开始比划。
吴悦看了看董天成，似乎在问，沈慧这是在干什么？
董天成摇摇头。
他们转过头再次看沈慧，她面前的水体变成一堵水墙，上面出现很多字迹。这些字迹的笔画，都是凹陷的水槽，组成一个一个的汉字。
在董天成和吴悦的角度看，这些字都是反向的，但是可以辨认。董天成读出那些字的意思，水草上方有一层水膜，无法突破，出不去。
怎么会这样？董天成在心里想。
董天成伸出右手，用食指试着在水中写字。当他的食指划过水体，居然留下痕迹。他心中有些小激动，于是，接着写下去。
什么样的水膜，为什么出不去呀？
对面的沈慧辨认了一会，接着写道：不知道，但是根本无法穿过去，往上升就会被挡回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董天成写道。
不清楚，很神秘。沈慧写道。
这些水草为什么会救我们？董天成写道。
这不是水草，是一种很像水草的鱼。为什么救我们，可能是把我们当成食物了吧。沈慧写道。
董天成画了一个哭脸。接着又写道：永生珏还在吗？
沈慧反手拍拍身后的背包，然后写道：在包里。放心吧。
董天成点点头。
一旁的吴悦也试着写下一行字：我们现在怎么办？不能一直待在水下吧。
沈慧用手指了指下面，然后写道：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你们看看下面。一旦惊动那些水草鱼，很可能会提前将我们吃掉。
董天成和吴悦低下头，只见黑漆漆的水下，一团水草纠缠在一起游动着。
那就是刚刚救了他们的水草鱼，看不到头部，只能看到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