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红。
他轻蹙了下眉，想再用另一只手去擦。
林了连忙阻止他，“你别擦了，这样擦不掉的，只会越擦越多。”
肖宴川果然乖乖站着不动了，只眼神委屈地看着她。
就像……
一只听话的小奶狗。
林了唇角忍不住又弯了起来。
要是肖宴川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会不会气得摔门而出？
还是会破罐子破摔，朝她“汪汪”吠两声？
林了被自己天马行空的心理活动逗乐了。
“很好笑吗？”
肖宴川冷不丁问道。
那架势大有林了敢应一声“是”，他就要让她也尝一尝这种滋味的样子。
他不笑的时候表情很严肃，甚至有些冷。
小奶狗瞬间变成威风凛凛的大狮子。
可惜嘴角的红印破坏了他的高冷范，不但不吓人，反而显得有些滑稽。
一只满嘴红色唇膏印的狮子。
林了想笑又不敢笑，紧抿着唇猛摇头。
只是眼里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肖宴川看她这副要笑不笑的模样，自己先忍不住笑了，举起手轻弹了下她额头，“还不快帮我擦掉？想让我这个样子被人看到吗？”
林了眨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事不关己的口吻，“看到也没什么啊，反正丢脸的人又不是我。”
“是吗？”
肖宴川唇角勾起。
林了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等她反应过来，肖宴川大步流星走过来，抬手捏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这次却不是对准她的唇瓣，而是故意在她唇边厮磨。
好了，这下她的唇边也都沾满红印了。
两人谁也别笑话谁。
林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气得骂他，“混蛋！”
肖宴川眸光转深，表情富有深意，“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
林了一愣，“什么？”
肖宴川低头凑近她耳边，低沉性感的嗓音道：“我最喜欢看你骂我混蛋的样子，那样会让我忍不住想狠狠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