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蒋依晨怀疑地上下打量林了，“你是被肖总开除的吗？”
林了：“……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星宇，给肖总当助理工资待遇应该很高吧？”
林了瞥她一眼，“你跟肖总关系好，工资高不高你问肖总不就知道了？至于辞职的原因，我想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蒋依晨本来有些不高兴林了的不配合，但是转念一想或许这是林了的丢脸事那她不肯说也情有可原。
于是她很快又释怀了，“算了算了，你怎么辞职的我也不是很感兴趣。”
林了声音淡淡，“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哎你先别走，我正事都还没说呢。”蒋依晨道，“我跟你打听个人，你给肖总当过助理肯定知道的。”
林了剔看她，“知道什么？”
蒋依晨先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了，才压低声音，“你给肖总当助理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他有个……”
林了：“嗯？”
“呃，你有没有听说过肖总有个女朋友？”
本来蒋依晨想说“太太”的，但是怕林了原本不知道这事被她一问反而知道了，为了安全起见，话到嘴边她还是换成了“女朋友”。
林了眯了眯眼，“女朋友？”
“对！”蒋依晨一脸八卦，“听说肖总和她感情很好很好，你听过吗？”
“没有。”
林了声调平平。
“没有？”蒋依晨不相信，“你怎么会没听过呢？我听说就是你在星宇上班那段时间的事。”
林了难言地看着她，“我能不能先问个问题？”
“你问吧，”为了展现自己的大方，蒋依晨拍着胸道，“我肯定知无不言，不像你一样遮遮掩掩的。”
“……”
林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星宇上过班，还给肖总当过助理的？”
蒋依晨嘿嘿笑了一声，得意道：“只要我想知道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林了抬头望了眼天花板。
无言以对。
蒋依晨还想从林了这里掏出点有用的小道消息，主动道：“好啦，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不能让肖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