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林了说，“我跟肖总不熟。”
“少骗我，你都给他当过助理了怎么可能不熟？”
“信不信由你。”
“你真不知道？”蒋依晨怀疑地看着她，“不可能吧，你一定是骗我的。”
林了笃定了蒋依晨肯定没法验证她话里的真假，好整以暇道：“这么私密的事，肖总怎么会让我知道呢。”
“你是他的助理，他跟女朋友吃饭不要你帮忙订餐厅吗？给他女朋友送花送礼物什么的不要你帮忙买吗？”
“嗯，是没有。”
林了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心虚。
肖宴川跟她吃饭确实没让她订过餐厅，送她花跟礼物更不可能让她自己去买了。
反倒是姚冉可能帮他做过不少次。
“姚冉才是肖总的得力助手，你应该问她才对。”
“问了，她说她不清楚。”
蒋依晨脸垮下来，失望道：“我还以为你肯定知道一点什么呢。”
林了：“你这么想知道怎么不去问肖总？”
“要是问他能问得出来，我还需要来找你？”蒋依晨嗔道，“这不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嘛。”
林了小声道：“既然是前女友了就说明现在跟肖总没关系了，你没必要担心会影响你跟肖总的感情。”
“我才不担心呢，我又不……”
蒋依晨说着突然停下来，眯起眼打量林了，“不是，你怎么知道是前女友？”
“……”
林了面不改色，“不是你刚才说的吗？”
蒋依晨疑惑，“有吗？我刚才没说吧？”
她好像只说了“女朋友”，没有提过“前”这个字眼啊。
“有。”林了语气肯定，“你说过的，忘记了？”
蒋依晨被她说的自己都不确定了，“可能吧！”
“死了死了，最近怎么记性这么差？怪不得台词背不下来，我得去多吃几颗核桃才行！”
蒋依晨一脸崩溃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