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雅内心纠结许久,都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方法来,只得无奈道:“请二位公子在此稍候,我去请示一下掌柜的。”
说罢,姚雅便歉意颔首,转身跑走。
“呵,真是愚昧的小丫头,这种事还需要请示?”
药王庄没有直接站在自己这个贵客这一边,令秦炽心中很是不爽。
他看向身旁的柳毅,冷笑道:“柳毅,我倒想问问,你这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之徒,买这野山参有何用?”
柳毅抱臂而立,淡淡道:“家母重病,卧床不起,急需好药治病救命。”
“噢,是这样。”
秦炽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讥笑道:“柳毅,恕我直言,你还是把这野山参让给我吧!”
“你要野山参,不过是为了给你娘治病而已。”
“我买这野山参,可是为了熬药进补,为半年后的恩科大试做准备。”
“你应该很清楚,今年恩科大试的状元之位,我秦炽志在必得。”
“而你爹现如今被打入大牢,你娘不过是罪臣之妇,如何能与我这个未来状元相提并论?”
听闻此话,周围众人虽然心中都有些义愤,却也无可奈何。
没办法,事实就是如此。
柳家在京城没有任何底蕴,全倚仗柳青云的权势。
现如今柳青云已经倒台,柳家人自然也再无任何份量。
反观秦炽,父亲秦儒作为当朝左丞相,门生无数,权势滔天。
而他自己如果能考取状元之位,也可以直接入朝为官,并且一入朝,便至少是三品侍郎。
这父子二人的权势太过可怕,未来甚至将权倾朝野,一手遮天。
换做他们是药王庄,也绝不会为了柳毅一个罪臣之子,而得罪秦家。
然而,面对秦炽嚣张跋扈的嘴脸,柳毅眼中流露出一丝冷意:“你刚刚,说什么?”
“怎么,没听清?”
秦炽冷笑道:“我说,你娘一个区区罪臣之妇,不配与我……”
“砰!”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