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看不上柳家那个不成器的纨绔,为何还要替柳家说清?”
宁萱淡笑道:“柳毅是柳毅,柳相是柳相,不可相提并论,女儿虽然绝不甘愿嫁与柳毅那种人,但也绝不希望父皇铸成大错。”
“放肆!”
宁烈眯着眼睛,厉声道:“萱儿,难道你也认为朕错了,认为朕是错抓忠臣的昏君吗?!”
“女儿不敢!”
宁萱急忙跪在宁烈面前,叩首道:“只是因为此事,关乎相国忠臣,女儿希望父皇务必慎之又慎,决不能听信旁人一面之词而武断行事。”
宁烈已经多日没有见到宁萱,今日见面,本想一叙父女之情。
却没想到宁萱来此的目的,竟是为了求情。
而且,还是为了给刚刚惹他大怒的罪臣求情。
一时间,父女二人沉默不语,关系变得十分僵持。
片刻后,宁萱小心翼翼站起身,开口打破沉默。
“父皇,女儿近来得了一本诗集,正想献给父皇,请父皇过目。”
宁烈点了点头,淡淡道:“拿来吧!”
原本宁烈认为,女儿是知道自己平日里喜欢诗文,所以才随便给自己带了一本诗集。
然而,当宁烈翻开宁萱呈上的诗集,却瞬间愣住了。
“这……这些诗……”
看着诗集上一首首精妙绝伦的奇诗,宁烈看得一阵目瞪口呆,继而深深沉浸其中。
宁烈酷爱诗文,也颇擅写诗,经常和朝中一些文官大儒探讨诗文。
但是这部诗集上,所抄录的每一首诗,都令他大开眼界。
这些诗句,时而如层峦叠嶂的山峰,时而如波涛汹涌的大海。
每一首都波澜壮阔,精彩绝伦,令人忍不住拍案叫绝。
相比之下,自己平日所作所看的那些诗,简直就如白水般淡然无味。
最后一首诗,宁烈反复默读四五遍,才依依不舍合上诗集。
合上诗集后,宁烈仍觉得意犹未尽,忍不住激动问道:“萱儿,这部诗集上的诗,是何人所作?”
“此人真乃我大周诗坛第一才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满朝文臣大儒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