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所以必须处处谨小慎微。
而人家九弟,又不贪图权力,又对皇位无欲无求,所以才能如此潇洒随性。
从某种意义上,宁盛还真是敬佩这位无官一身轻的九弟啊!
宁盛淡笑道:“柳公子,既然柳伯父已然安然无恙,本宫便先告辞了。”
柳毅急忙点了点头,抱拳道:“辛苦太子殿下,陪我在这熬了一夜。”
“待我父亲冤情昭雪,脱此牢狱之灾,在下一定亲自登门,拜谢殿下恩情。”
宁盛摆了摆手,笑道:“不必不必,柳相乃国之栋梁,他能早日翻案,本宫也乐之不得。”
宁旭和尚春红也向柳毅告辞,回去歇息。
待到三人都离开后,宁旭才回到房间,打开了父亲交给自己的锦囊。
锦囊内放着的是一枚红木令牌,散发出一股清幽的木香,显然是件有不少年头的老物件。
令牌正面刻着一个“沈”字,反面则是刻着类似家徽的纹路。
柳毅细细一思忖,便恍然大悟。
当初母亲对自己说过,想要证明父亲清白,必须找到两位证人。
一个是当初南江总督沈泉的儿子,沈达。
另一个,则是当地德高望重的老学究,谢德恩。
这枚令牌,应该就是沈家的令牌。
自己带着这枚令牌,找到沈泉之子沈达,便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柳毅攥着令牌,思忖片刻,微微眯起眼睛,下定决心。
现如今京城这边的事情已了,家中和狱中,有宁盛、宁旭等人帮忙照料。
自己是时候动身前往南江州,寻找这两个证人,解救父亲脱离苦海了。
次日,柳毅分别前去工程队、制酒厂和醉仙楼,向高大力、李宽和白文成等人都交代了一番。
如果朝廷的官吏来找事,便找太子宁盛解决。
如果是纨绔子弟和二世祖们来找事,便找九皇子宁旭。
尚怜月本想跟着柳毅一起去,但是顾及大局考虑,还是留在家中照顾母亲。
傍晚时分,柳毅便带着盘缠,骑着一匹快马,踏上了前往南江的路……
深夜,王府。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