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许仲年重重点了点头,不假思索道:“柳公子,老夫即刻同你回京,为柳巡抚证明清白!”
“哦?”
柳毅忙不迭问道:“莫非许大人手中,有我父亲没有收受贿赂的证据?”
“证据……我倒是没有。”
许仲年摇了摇头:“不过,我可以以人格起誓,以柳大人的高洁品性,绝不可能做出贪墨银两、庇护私盐贩子的勾当来。”
“等进京城见了陛下,我即便是将头给磕破,也要力劝陛下赦免柳巡抚无罪!”
听闻此话,柳毅顿时满脸无语,哭笑不得。
这位老先生都已经偌大年纪,怎么还是如此天真?
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光用你的人格起誓有什么用?
有王文杰、秦儒二人的党羽爪牙在,你怕是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便要直接被人间蒸发。
难怪他能做出写信向张天霸要粮这种蠢事来,属实是天真烂漫啊!
看着许仲年满脸跃跃欲试,柳毅只得再次重复道:“许大人,王文杰和秦儒为了将我父亲置于死地,可谓煞费苦心。”
“涉及此案的云城知府范大统,都已经回乡养老,都被他们挖了出来,带到京城作伪证。”
“若是拿不出过硬的证据,是断不可能洗清我父亲的冤屈的。”
“这……”
许仲年顿时面露难色,有些不知所措:“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据我母亲所说,现如今在南江州,还有两个人可以证明我父亲的清白。”
柳毅正色道:“一个是,当初与我父亲搭班子的南江总督沈泉之子沈达。”
“另外一个,则是南江州的隐世大儒谢德恩。”
“不知许大人,可否知道这两个现在身在何处?”
“这……”
许仲年苦思片刻,皱眉道:“沈总督乃是武官,我对他了解不多。”
“只知道他暴病而亡后,他的儿子沈达就变卖了家产,散尽家财捐给穷苦百姓,然后只身一人闯荡江湖,从此不知所踪。”
“至于谢德恩,我倒是与他交集不少。”
“谢德恩是南江州最有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