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回来之后,我一定倾尽全力辅佐爷爷,让黄陵县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绝辜负柳大人,对我们的信任!”
“小雯,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柳毅将许小雯搀扶起来,淡笑道:“黄陵县的百姓们都信任你的能力,我自然也是对你深信不疑。”
“只是,你可不要有了钱就学坏,忘记了一心为民的初衷。”
“这些财富,都是张家这些年来从百姓们身上搜刮来的财富,不论以任何方式,都必须归还给百姓们才行。”
“对了,我建议你先拿出一部分银子,招募一些青壮年,来做你们县衙的衙役。”
“否则的话,万一百姓们知道张家的财富都到了官府,保不齐会动歪心思也说不定。”
……
将张家的家产都托付给许小雯后,柳毅便放下心来。
回到客栈睡了一觉,稍稍养精蓄锐。
傍晚时分便动身,骑着马动身离开黄陵县,前往南江州。
南江州和北江州虽然是临州,但中间也有三百余里的荒地。
柳毅奔驰了一天一夜,次日傍晚时分,终于抵达南江州的温宁县。
来到温宁县,柳毅便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个房间,又要了些酒菜。
打算喝点小酒解解乏,好好休息一夜,然后明天一早便赶路。
酒菜上来后,柳毅一边喝着酒,一边默默思忖起来。
“我父亲从前的治所,是南江州的首府建康府。”
“但现如今,建康府已经是新任南江总督王昶的地盘,我如果贸然前去,很有可能是自投罗网。”
“王昶身为封疆大吏,手握南江州三万大军,万一落到他的手里,我断然是没有活路。”
“但偏偏另外一个证人谢德恩,现在又是王昶的幕僚,就住在王昶的总督府……”
“第一个证人沈达,不愿去京城给父亲作证,又不愿拿出沈泉的遗物,已经指望不上。”
“另一个谢德恩,又很有可能被王家收买,也不可能愿意出面帮我父亲证明清白。”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也只有谢德恩良心未泯,被许仲年顺利说服,愿意回去作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