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权势和殊荣,是他这个师爷永远都不可能有的。
车立钦绝不准坐视这种事发生,急忙从府内冲出来,焦急道:“总督大人,这万万不可啊!”
“柳毅既非举荐孝廉,又非武举入仕,只是一介布衣出身,岂能委以兵权?”
“万一朝廷查到此事,必定会找王总督的麻烦!”
王昶微微眯起眼睛,冷声道:“车师爷,南江十大营八万兵马,皆是归本督统筹调度。”
“难道本督这个南江总督,连委任一营统领的权力都没有吗?”
“再说,柳毅今日救了雁芙,便如同是救了我的性命。”
“我为了报答他的恩情,封他为一营统领,又有何不可?”
感受着王昶和王雁芙不善的目光,车立钦这才意识到自己对柳毅的针对过于明显,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正当他进退维谷,下不来台之际,柳毅淡笑道:“王总督,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身为雁芙小姐的伴读,护她周全乃是分内之事,岂敢以此居功?”
“更何况,我不过是一介山野闲人,既不懂带兵之道,又不明治军之法,怎敢接受一营统领的重任。”
“如果王总督执意要授我如此重任,那简直就是在逼我走啊!”
王昶说出来,其实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心中暗暗感到后悔。
见此时柳毅竟推脱婉拒,他便也借坡下驴,佯作无奈笑道:“既然柳公子不愿做官,那本督也不好强求。”
“不过你此次救了雁芙,本督也是一定要奖赏你的。”
“这样,本督且赐你黄金五千两,绸缎一千匹,另赐本督玉印令牌一枚!”
“只要手执此令,今后但凡身处南江州,你便如同本督的化身,绝没有人敢为难于你!”
“多谢王总督!”
柳毅没有再婉拒,立刻郑重抱拳,朗声道:“柳南必肝脑涂地,以报王总督赏识之恩!”
见原本一营兵马的权利,变成了一块随时可以收回的令牌,车立钦才如释重负微微松了口气。
而一旁的王雁芙,则忍不住攥紧拳头,脸上满是气愤之色。
接着,王昶又夸赞了柳毅几句,无非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