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你,那个,魔,魔君客气了!”此情此景何其诡异,比起之前暴风雨来临前的惊恐,辰瑶更加害怕此刻恭敬有礼的虹霄。
“辰瑶姑娘在祭台上看到的女子,是对我非常重要之人。”言语至此,虹霄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事关重大,他尚在衡量是否该将实情和盘托出,说给辰瑶这个外人听。
事态急转直下,一场争斗化为虚无。元桑那颗高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魔君,依我看来,若是您能确定辰瑶姑娘所见之人就是,就是她,也就说明辰瑶姑娘确有这份机缘在。”
在虹霄面前说出如此大胆之言,元桑几乎用光了所有力气。若说辰瑶有机缘,岂非在质疑赤明界流传下来择选圣女的规矩,在质疑多年来虹霄一直看重的大祭只是一场笑谈。
虹霄沉默不语,却无怒色。元桑重新请尧衡、辰瑶二人坐下,亲自烹茶送上,和缓道,“魔君或许不知,尧先生是我多年旧友,元桑愿以性命担保,他不会将此事泄漏半字。若魔君真想完成多年夙愿,还请允许元桑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先生和辰瑶姑娘。”
外界传言,虹霄魔君沉迷酒色,生性暴虐,却并无多少城府。元桑却深知,那不过是虹霄故意做出来给外人看的。沉迷酒色,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其他几界才不会上心。而生性暴虐,也不过是震慑那些心有妄念的小人罢了。
思忖许久,虹霄终于点了点头。元桑一喜,转头看向尧衡道,“先生可知百余年前浊陀界赢尤出世?”
乍然提到“赢尤”,辰瑶心头猛的收紧,尧衡不动声色的在叹她微颤的手背上拍了拍,,“自然是知道的,赢尤彪悍凶残,祸害苍生,人人得而诛之。”元桑点点头,“此事就要从赢尤身上说起。”
七界之中唯有浊陀界灵气最为充沛,但却清、浊二气互相掺杂,即便进入其中,也无法将其完全分隔开来。修炼之人一旦浊气入体,便是毁了根基,想要有所突破便难上加难。所以无人敢入浊陀界修行,浊陀界中也因为存在大量的浊气而没有生灵存世。
百余年前,赤明界忽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异动。虹霄派探子多方查看,终于发现这异动来自浊陀界。
赤明界的东南方有一座两界山,一山之隔,山之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