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象一道极有天赋,当年赢尤出世前,也是他有所示警。奈何,他有那样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对于他的话,信的人少,不信的人多,所以……”
尽管昌祁多次提醒,浊陀界中风云涌动,即将有祸患出世,可人们只顾着津津有味的议论那些往事,根本没把昌祁的话听进去。待赢尤出世,祸乱四方时,已经悔之晚矣了。
“他,这么厉害?”辰瑶不禁暗暗咋舌,若是昌家一早就看出昌祁在占卜星象上的天赋,加以培养,或许还可借赢尤一事扬名天下。奈何他们利欲熏心,唯利是图,错过天赐良机不说,还断了血脉亲缘,真是得不偿失。
“我未曾见过昌祁,七界中见过他的人也少之又少,所知所讲也都是道听途说而已。但只赢尤一件事,我便认定昌祁是不世出的奇才,只是可惜,无人知道他的下落,若非如此,他日一定会有一番大作为!”尧衡说了许久,辰瑶连忙捧了一杯温热正好的水奉上,他接过一饮而尽,转头看向院中时,恰好连卿已经回来了。
脚步似乎比离开时轻快许多,连卿见几人都看着自己,露出一抹轻笑,“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已经说完了?”
“是!”想着昌祁与小侍女之间那段关于报恩和还恩的故事,辰瑶看向他时,目光有些复杂,“昌祁前辈并不像外界传言那般,更不该被昌家任何一个人侮辱耻笑。相反的,昌家的所作所为,更令人不齿!”
连卿目光诧异的看向尧衡,“你到底和她说了些什么?”
尧衡正色道,“只是如实的将那段往事讲出来而已,或许和你所知的故事有所区别,但总是殊途同归的。”
“昌祁是昌家的耻辱,如果不是他,昌家不会衰败至此!”或许是从小耳濡目染,连卿对于自家这位前辈满心怨怼。
“那我来问你,可是昌祁自己到处去说,自己是位不世奇才的?”辰瑶强忍住不让自己冷笑出声,“又是谁担心谎言被揭穿,将他困在家中的?那最后,又是谁恼羞成怒,想要了他性命的呢?”
“是,是……”连卿张口结舌,脸上如同开了扎染铺一般热闹非凡,终究还是委顿下去,自认是昌家理亏。
“家族的兴盛,从不在某一个人身上,昌祁为了昌家已然尽力了。他委曲求全,甘心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