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做出师慈徒孝模样来,给她几分薄面。第二,院主之位不仅仅关系到昊灵院,更关系到七界的安稳。院主旧疾难愈,还是早做打算的好。至于下一任院主的人选,不能是四位长老,也不能是宫秋灵,得是一位德高望重之人,还请院主慎重考量。第三,院主身体不适,我也该替院主分忧才是。”
司鸣每说出一个字,寒山的面色便更阴郁一分。多年来,他一再隐忍不发,并非惧怕这个无耻小人和他背后的三圣,更不是担心自己当年所做错事为人所知,而是不愿因一己之身连累整座昊灵院。
回首昔年,寒山曾亲眼见证昊灵院崛地而起,其中耗费多少心血,不足对外人道。他不愿昊灵院毁在自己手上,更不能眼睁睁看着昊灵院被司鸣这等狂徒一口口啃噬掉,为今之计,便是将一切扼杀在萌芽之中,不让这一切发生!
“院主别怪我啰嗦,我……”司鸣丝毫没有察觉到寒山的变化,仍旧口无遮拦的提出一个又一个无理要求。
忽然,一声被刻意压制在喉咙中的轻笑惊醒了美梦中的司鸣,那笑声中毫不掩饰的寒意顿时让他周身凝结出如米粒般大小的冰珠,冰珠悬浮在空中,随着寒山胸膛的起伏而微微颤动。
“你,你要做什么?”司鸣心头一颤,昊灵院规矩虽严,但院主寒山一向宽厚待下,即便对辰瑶那等肆意妄为的弟子,也从未真的当面发怒。而此刻,也是司鸣第一次看到寒山如此情状。
微敞的两扇木门被不知从哪里刮来的风刮的不住晃动,数次撞击后“啪”的一声完全关闭,将门内门外隔绝成两方世界。
“寒山,你要晓得,我背后可……”
“是”字未来得及说出口,寒山就觉喉咙一凉,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他虽有三圣撑腰,实则却是实打实的草包,不见寒山如何出手,已经封了他全身为数不多的灵力,缓缓站起身,朝他走了过来,每踏出一步,那些冰珠便向着司鸣靠近一些。
这些年,寒山并非没有对司鸣动过杀机,但唯有这一次,他必须亲自动手,除去这个祸患。
一抹裹挟着翻涌怒意的笑容浮于眼底,寒山背在身后的右手中霎时间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此刻动弹不了半分的司鸣在他面前,如同蝼蚁!
“院主,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