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乌啼说的不紧不慢,手中轻摇一把黄金做骨的折扇,富贵傲人!
“您这是……”妇人一头雾水,不知道乌啼特意上门为了哪般。
“我来是告诉大姐一个道理,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可读书不只是为了颜如玉、黄金屋,也为了知耻明理。你的儿子若读了书而不懂得做人的道理,早晚是要吃亏的。”
“多,多谢公子。”妇人似乎对乌啼说的话没有完全明白,乌啼也不与她废话,叫了辰瑶快步离开。
夕阳残照,在天边氤氲出一片霞光。辰瑶与乌啼并肩走在街巷中,心中亦有所感。
他是挥金如土的‘活神仙’,亦是在垂危中苦苦挣扎的那个男孩。他享受金钱带来的一切虚荣,也嫉恶如仇睚眦必报,辰瑶从未想过乌啼会有截然不同的“两面”。
“怎么,怕了?”乌啼以为自己的那些“手段”吓到了辰瑶,轻声安慰道,“我不过是对他们小惩大诫,想来那伙计坏了嗓子,以后也不能再留在酒肆,也就不会驱赶那些在酒肆门前歇脚的贫苦人。那些恶霸有了这次的教训,想必也不敢再出来欺行霸市。至于那对母子,我言之已尽,能否领悟其中的道理,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辰瑶很是惊奇,乌啼对伙计和那些恶霸那般暴虐残忍,却愿意对母子俩耐心说教。
指指左胸,乌啼笑道,“我这里也长了一颗血肉之心!”
“你,到底是不是赢尤?”
直至此时,辰瑶仍旧没有放弃之前的想法,乌啼能够掌控浊息,并赋予他它更多的力量,若说他不是赢尤,辰瑶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
“我并不知道你说的‘赢尤’是谁,也可以向你保证,我不是他!”乌啼认真的对辰瑶说,“我知道一两句话是无法让你相信的,不过我可以用很多种办法向你证明我所说都是真的!”
“希望如此!”辰瑶跟着乌啼出来许久,有些疲累。她找了一处干净的台阶坐下,双手托腮望向远方逐渐下落的残阳。
“我记得那边有一家果脯做的十分可口,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买一点来。”乌啼交代辰瑶在原地等待,铺子不远,他快些来回,只需一盏茶的功夫。
“唉,我该说你愚蠢,还是该夸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