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此时也喝得满脸通红,那眼睛都透着兴奋的光,听了赵小五的打算,他一拍大腿,声音洪亮,带着几分醉意的豪爽:
“哎呀,你这小子,早就该来提亲了呀,拖拖拉拉的,耽误了多少好时候,咱这事儿可得抓紧了!”
喝了酒的赵小五,这会儿也没了平日里师徒间的那份恭敬。
他心里头热乎乎的,要不是还尚存着几分清醒,他都恨不得直接搂着老张头的肩膀,亲亲热热地喊几声大哥了。
只见赵小五端着酒碗,身子微微摇晃着,一脸认真地对着老张头说道:
“师父啊,我可得多攒点钱,到时候盖个又大又气派的大瓦房,让秀秀住得舒舒服服的,我得让她过上好日子,啥好东西都给她备上,绝不能让她受委屈。”
老张头和文秀妈听了这话,相视一笑,眼里满是欣慰。
文秀妈赶忙说道:
“小五啊,你有这份心就行,我们可不在乎那些个!
只要你们俩互相稀罕,你能真心实意对我们家秀秀好,比啥都强,彩礼啥的都是虚的,不用太放在心上。”
老张头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就是,就是,咱不讲究那些个虚头巴脑的东西。”
可喝多了的赵小五却较起真来,一个劲儿地拉着文秀妈的衣角,嘴里嘟囔着:
“师娘,那可不行,彩礼必须得给呀,您说说,得要多少钱呀?我好心里有个数,早早做准备。”
文秀妈被他这副较真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笑着说道:
“要啥彩礼呀,你们俩把日子过好了,比啥都重要,我和他爸又不缺那点钱,只要你们往后和和睦睦的就行。”
文秀妈话虽是这么说,可赵小五心里明白,哪能真不给彩礼呀。
这可是关乎秀秀的体面,也是自己的心意,无论如何都得准备得妥妥当当的。
再说文秀,她其实一直躲在外面,竖着耳朵偷听屋里的动静呢。
听着赵小五那些掏心窝子的话,她心里头就像揣了只小鹿,“怦怦” 直跳,又是欣喜又是害羞,脸上的红晕就没褪下去过。
这会儿更是紧张得不敢进屋了,站在那儿,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