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人家李经理特意给了我个电话号,让我给他打电话呢!”
说着,他还挠了挠头,脸上故意露出一丝憨笑。
“我这左想右想,咱们村里也就大队部有这么一台老电话,这不就寻思过来用一下。”
“兵山叔,您看,我用用电话机行不?”
张兵山这段时间也零零星星听村里人说过赵小五当上采购员的事儿。
起初,他还当赵小五这个平日里调皮捣蛋的小混蛋是在吹牛,说大话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可如今瞧着这小子风风火火地跑来,张口闭口都是和县城的国营酒厂打交道,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看来这小子是真有能耐了,真的和县城的大单位攀上关系了。”
而且村里收药材的事儿,他也确实听说过。
想到这儿,张兵山哪还敢小瞧赵小五,现在也不敢得罪他了。
他赶紧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满脸堆笑地说道:
“这电话机在隔壁房间呢,我现在就领着你去!”
说着,他便大步流星地在前面带路,领着赵小五来到了隔壁的房间。
赵小五跟在后面,一进屋,就瞧见这个房间空荡荡的,仅有一张斑驳破旧的桌子摆在中央,上边孤孤单单地放了一台老旧的黑色手摇式电话机。
那电话机的机身满是划痕,岁月的痕迹清晰可见,拨号盘也有些泛黄,仿佛在诉说着它过往的沧桑。
“小五啊,咱村这台电话机还是咱们村当时作为八路军指挥所留下的!”
张冰山得意的说道。
赵小五走上前,盯着桌子上那老旧的电话机,心里犯起了愁。
虽说前世他见多识广,各类电子产品都不陌生,可真要上手操作这老古董,还确实有点抓瞎。
他站在那儿,一时之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用。
张兵山也是在村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精,一双眼睛跟老鹰似的犀利。
看到赵小五那站在电话机前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就跟明镜似的,知道这小子不会用。
一瞬间,他那高人一等的心思就又冒了出来,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得意,对着赵小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