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道：“是你……是你对不对？”
姜栖拉了张椅子坐下，茫然道：“姐姐，你说什么呢，什么是我？”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别装了吧。”姜琳冷冷道：“那个包是你剪碎了扔进垃圾桶里的。”
她语气笃定，姜栖却仍旧不承认，“姐姐，你是不是气糊涂了？难道我还能未卜先知不成？”
其实姜琳也知道不可能。
但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她：这就是姜栖做的！
“你在记恨我？”姜琳道：“因为何诗静那件事？”
姜栖道：“姐姐，那件事不是都已经翻篇了吗？怎么又拿出来说？”
她拿起旁边的镜子，放在姜琳面前，微笑道：“姐姐还是多关心自己的脸吧，打得这么严重，也不知道下周一去上班的时候能不能消肿。”
姜琳看见镜子里自己肿胀的脸，攥紧了拳头。
“赵阿姨和晏小姐都说此事到此为止，不会追究了。”姜栖把镜子放进姜琳手里，“所以姐姐，别担心。”
姜琳几乎想砸碎手里的镜子用碎片划花面前这张巧笑嫣然的脸，但理智制止了她，甚至还能挤出一个笑：“我会再去跟小漓和赵阿姨解释的。”
姜栖嗯了声，直到走出姜琳的房间，她都还能感觉到有两道阴冷的目光如附骨之疽般黏在她后背上。
——相比起上辈子她所遭遇的一切，姜琳如今的下场，还是太轻了。
真正说起来，她和晏漓交恶，正是因为此事，从那之后，两人便越发相看两厌，见面就掐。
恐怕晏管家都不知道，其实从书房的窗户钻出去，便可以避开监控，到达那个垃圾桶吧。
姜栖弯起唇角，心情颇为不错，然而一抬头，她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因为晏承望站在她房间门口，已经不知道等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