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栖噘着嘴，将手腕放到了他面前，“吹吹。”
晏承望：“……吹吹就不痛了？”
“不知道。”姜栖摇摇头，说：“但是你要给我吹吹。”
跟喝醉的人是讲不清道理的，晏承望没想到她睡醒之后还能继续发酒疯，只好妥协地往她手腕上吹了吹。
姜栖轻哼一声，“勉强原谅你了。”
晏承望：“之前躲在哪里？”
因为是面对面的姿势，姜栖便直接坐在了他腿上，委屈道：“你不在，我一个人睡觉害怕，就藏进衣柜里了。”
晏承望看了眼她乱糟糟的头发，应该就是在衣柜里拱出来的。
难怪他没找到人。
“要回你房间吗？”晏承望问。
姜栖摇摇头，将脑袋缩进他怀里，“要跟你一起睡。”
她就像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子，非要跟信赖的大人挨在一起才会安心，黏黏糊糊的，像是一块甩不掉的棉花糖。
晏承望额角青筋崩起，“不行。”
“为什么不可以？”姜栖扬起脑袋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似乎他要是再说一个不字，就要哭给他看。
晏承望捏了捏鼻根。
看来以后不能让姜栖喝酒了，这也太缠人了。
“咳咳。”这时候，电脑里传来一声咳嗽，“承望你是不是有别的事情要忙？不然我们今天就这样？”
另一人却笑呵呵道：“承望交女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
“……”晏承望这才想起，还在会议中。
但晏承望从来就没有过“尴尬”这种情绪，十分冷静，“不是女朋友。没事我就先……”
他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因为姜栖趴到了电脑前，好奇地左看右看，“里面有人说话诶。”
晏承望：“所以呢？”
“但是我为什么看不见他们？”姜栖疑惑，又很热情地打招呼：“你们好呀，这么晚了你们还不睡觉吗？”
“……”
死一般的寂静中，不知道是谁忍不住笑了声，道：“你好啊小姑娘，我们正准备去睡觉呢。你是承望的女朋友吗？”
“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