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靳枭独自站在一棵花树下,看见姜栖,笑了一下。
面对大老板,姜栖还是比较规矩的,虽然现在不是工作时间也不是工作场合,姜栖还是挺客气礼貌地道:“靳总好。”
靳枭道:“之前太忙,没去参加婚礼,不好意思。”
他说的是姜琳和黄讼的婚礼。
姜栖努努嘴,道:“前面闹成一团,这婚礼也没什么参加的必要吧。”
“你姐姐确实做了个不甚明智的选择。”靳枭遗憾地道:“之前听闻他们要结婚的消息,我本来想要给你打个电话,让你姐姐慎重,黄讼这个人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正面。但因为当时在国外,有时差,便想等回国之后再跟你说这件事,谁承想他们的婚期的这么快。”
姜栖没想到靳总还是这么一个热心肠的人,“谢谢靳总的好意,不过我想,哪怕时间上来得及,也没用。不知道靳总听没听过一句话,叫做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靳枭道:“看得出来你跟姐姐的关系不怎么样。”
“本来就不怎么样。”姜栖道:“婚礼上黄讼强迫酒店服务员,她都亲眼看见了,还是选择相信黄讼,所以不管之后发生什么,她要吃多少苦,都是自己选的。”
靳枭笑了笑,“人的选择是很复杂的,有时候婚姻并不是因为喜欢,大多是为了利益。”
姜栖一顿。
她想,起码我跟晏承望不是。
“说起来。”靳枭看了看她四周,“晏少今天没陪你来?”
“他有任务。”姜栖道:“近期都不在a城,靳总找他有事吗?”
“没有。”靳枭飞速地说:“除了避无可避的公事,我都不想见到他。”
姜栖倒是来了兴致,“靳总跟晏承望很早就认识了吗?”
没想到靳枭给了姜栖一个非常意外的答案:“嗯,幼儿园就认识了。之后小学、初中、高中,都在一个学校,甚至同一个班级。”
姜栖了然。
两人这可以说得上是发小了,但关系至今恶劣,只能说明气场不和,一山不容二虎,都是极具领导才能的人,谁都不会服谁。
“我们差点上了同一个大学。”靳枭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