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点凉,于是他把姜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姜栖抿唇,抽了出来。
姜栖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晏承望解释道:“出任务的时候受伤是常态,大家都这样。”
“我已经知道了。”姜栖冷冷地道:“执行二期任务的时候,你就叮嘱过钟隋他们有诈,说明你早就知道人质有问题,但你还是挨了那一刀,为什么?”
“……”晏承望嘴唇动了动,应该是骂了钟隋两句。
姜栖道:“你要是因为这件事为难钟隋试试看。”
晏承望有点头疼,钟隋这个大漏勺,根本就兜不住事情。
“这件事我还没跟赵阿姨和晏叔叔说。”姜栖坐在床边,冷冰冰地看着晏承望,好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法官,“你如果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就等着你妈来找你拼命吧。”
“。”
晏承望道:“我确实提前察觉到了人质有问题,那一刀也在我预料之内,我知道不会伤到我的心脏,只是看起来比较凶险而已,事实证明,我的计算并没有出错……”
“晏承望!”姜栖忍无可忍,叫他的名字,脸色非常苍白,白纸似的,风一卷就走,“你把自己的性命看成什么?可以随意算计的筹码吗?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们有多担心?”
等她冷静了一会儿,晏承望才说:“抱歉,我当时没法通知你们,我也不是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他试探性地想要去拉姜栖的手,姜栖再度甩开了,不愿意让他碰。
因为失血过多,又进行了手术,晏承望的脸色苍白,他少有这样虚弱的时候,但又因为他眼窝深邃,鼻梁高挺,轮廓非常硬朗,仍旧给人一种凌厉的感觉。
要是基地里的学员在这里,看见晏队这个表情,估计会直接吓死。
“七七。”晏承望说:“你知道为什么我已经调去了基地做教官,还要时不时出任务么?”
姜栖终于拿正眼看他。
晏承望:“如果你有一把趁手的刀,你会轻易放弃,去磨一把新的刀吗?”
“我刚进军部的时候,窜得太快了。”晏承望解释,“接触了很多核心机密,也知道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八年前哪怕我命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