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望仍然试图解释:“我有把握……”
姜栖捶了他一拳,感觉到她身体一直在抖动,晏承望闭嘴了。
好一会儿,姜栖才缓过来,哑声道:“你以后不准再做这样危险的事。”
晏承望:“如果顺利,以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事。”
他上身被纱布包得严严实实,行动不便,但还是倾身在姜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能对我爸妈保密吗?”
姜栖斜着眼睛看他,“你自己也知道会挨骂?”
“只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已。”晏承望无奈道:“到时候你也要跟着一起听,何必呢。”
姜栖说:“跟我有什么关系,骂的人又不是我,你就是欠骂,你看看谁会像你一样,做出这么危险的事?”
晏承望想说他计算过角度,推演过各种可能,完全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但看着姜栖红肿的眼圈,他把这些话都咽了回去,只是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姜栖当然不会轻易原谅他,又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道:“好好躺着,别乱动。”
她开始收拾病房,不理会晏承望。
病房里设施齐全,有专人打扫,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姜栖没什么目的地晃了一会儿,回到病床前时发现晏承望已经睡着了。
他睡着后整个人显得柔和许多,姜栖坐在床边,抬手轻轻描摹他眉眼,最终手指停在颊边的一道伤口上。
伤口不大,已经结痂,医生说不会留疤,但姜栖看着看着,眼泪砸在了自己手背上。
她怨晏承望做出这么危险的事,也怨自己。
或许她在某些时候表现得太软弱,让晏承望觉得她是需要保护的,才会铤而走险。
姜栖胡思乱想许久,最后靠在床边睡了过去,手指还紧紧扣着晏承望的手,好像生怕睡梦之中这人会离开。
晏承望醒来后,来探病的人便络绎不绝,能进病房的其实是少数,大多是晏家的亲戚、上面的领导,还有一些朋友,可即便是这样,病房还是热闹得不行,各种补品、水果、鲜花,几乎堆成了小山。
姜栖和晏漓一起打理别人送来的补品,晏漓哇了一声,“几十年的野山参,好东西啊。”
“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