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望接过来看了看,其他的就算了,“……早晚遛一次是什么意思?”
姜栖道:“你需要一定的锻炼,但又不能进行太剧烈的运动,会牵扯到伤口,所以最适合你的是散步,我愿意早起一个小时陪你去小区里逛逛再去上班,你难道不应该很感动吗?”
晏承望:“……嗯,谢谢。”
姜栖将计划表贴在了晏承望的床边,道:“然后就是营养餐这些,也要按时吃,不能挑食,都是营养师根据你的身体情况配比的。”
虽然营养餐很难吃,但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什么没吃过,晏承望并不是很在意这个,他唯一的在乎的只有:“医生没说你不能跟我一起睡。”
姜栖说:“医生也没说我能跟你一起睡。”
晏承望当即就要打电话问医生,姜栖才丢不起这个人,连忙抢了回来,道:“我不是也睡这里吗?有什么区别?”
因为担心晏承望晚上会有什么事,所以姜栖准备睡沙发,沙发很大,姜栖睡着跟床也没有什么区别。
“不能抱着你。”晏承望说。
“……”姜栖说:“你伤口会裂开。”
“那我不碰你。”晏承望说:“只是牵着你的手也不行?”
姜栖看他那认真的样子,心脏一软。
初见晏承望的时候,这人冷冰冰的,好像她只是一团空气,那时候她对晏承望的所有印象都跟“凶”这个字脱不了干系,谁能想到,晏承望竟然还会……姜栖将其称之为撒娇。
在她看来,晏承望这就是在撒娇。
“好吧。”姜栖妥协,“但是只能牵手。”
当天晚上,她用枕头砌起城墙,将床分成了两半,就像是小学课桌的三八线,只允许晏承望把手伸过来。
一直等姜栖睡着了,晏承望将隔在两人中间的枕头全部掀到了地上,又把姜栖搂进怀里,感受到怀中温暖柔软的身体,晏承望轻轻一声叹息,仿佛直到此刻,才终于得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圆满。
第二天姜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搂得严严实实,她早就已经习惯在晏承望的怀里醒来,一时间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又闭上眼睛睡了几分钟回笼觉,而后猛然睁开眼,坐了起来。
晏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