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晏承望送姜栖去上班。
虽然姜栖极力拒绝，但还是没能让晏承望改变主意，当然，是司机开的车。
车子停下，晏承望并不是坐在车上跟姜栖告个别就算了，而是陪着姜栖一起到了大门口。
周蕙坠楼的地方拉了警戒线，风将黄色的带子吹得一晃一晃，有人避着走，也有好事者凑上前看。
晏承望握紧了姜栖的手，道：“走吧。”
姜栖一笑，“我已经好多了，真的，又不是什么瓷娃娃，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晏承望不说话，只是固执地看着她。
“……好吧。”姜栖妥协。
晏承望目送她进了公司大门，一直到看不见人影，才转身走了。
姜栖到公司的时候发现组里气氛怪异，这也正常，这才多久，就接连出事，整个万生都在吃他们研发部的瓜，据说靳总还想过请个高人来看看，是不是研发部的风水有问题。
至于有没有具体实施，姜栖就不太清楚了。
“不是让你不要逞强么。”沐正飏有些无奈，“带薪休假都不愿意啊？”
“我已经请了好多次假了。”姜栖说：“换个公司，说不定我已经在裁员名单上了。”
沐正飏道：“这么说的话，万生还挺人性化，轻易不裁员。对了，骆部长听说了周蕙跳楼的事情，还问起我，我没跟他说你的事。”
“谢谢。”姜栖感激道。
她没把这件事告诉苏云穗，怕苏云穗担心。
“不过，你真的不需要休息么？”
姜栖摇摇头，道：“本来董思莉走了进程就慢了很多，现在周蕙死了，黄嘉敏和潘姐又在住院，我要是也休息，组里就没几个人了，你月底的工作报告总不能交张白纸吧？”
“头一次见到为领导考虑的员工。”沐正飏失笑，又拍拍她的肩膀，“那你好好干。”
工作确实会让人心无旁骛，一整天姜栖情绪都挺稳定。他们组里很忙，忙得根本没时间胡思乱想。临下班的时候天阴沉沉的，同事抱怨说：“看样子是要下雨，怎么早不下晚不下，下班的时候就来雨了？贼老天！”
“啊，我没带伞……”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