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道,“那为何顾铸却突然改变主意?”
李杏檀说:“那我真不知道了。实不相瞒,我和顾铸已经和离了。我们两个是好聚好散的。顾及到家里老人小孩的感受,没有公布罢了。”
太子一听,脸色又变了变,他没有再说什么,就告辞离开了。
回到内堂,李杏檀没有继续收拾,坐在了屋中,细细思量。
黄瑛也不来打扰她,静悄悄的。
只是晚饭时分,饭桌上多了两道李杏檀爱吃的菜。
“唉,顾铸成天都不着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吃顿饭。”黄瑛道,“以前他当铁匠的时候,穷是穷一点,多开心啊。”
李杏檀心里直难受,怏怏的道:“娘,别说了。”
黄瑛不说话了。只管把好吃的一直夹到小乔和李杏檀的碗里,一直堆得冒尖尖。
当李杏檀这天晚上烙煎饼似的,翻来覆去大半夜睡不着,睡着了又梦见顾铸之后,她决定不再逃避下去。
她直接去见顾铸。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出了门转个角,就见到了她想要见的人。
顾铸指了指附近的酒楼:“听说云来客栈新开了茶楼业务,叫做云来茶楼,生意很好。要不要一起试试?”
……那是李杏檀自己出的主意,出的菜谱,生意能不好吗?
战乱过后,不少老百姓好像看开了一般,舍得吃舍得喝了。茶楼一开张生意火爆得不行。
百晓生发挥了长处,成了茶楼管事。
一见到李杏檀,瞪大眼睛,张口欲叫:“东……”
李杏檀打了个眼色,顾铸又道:“我订了的雅间呢?”
他不知道茶楼是李杏檀的产业,本来李杏檀想要稍后告诉他的,现在倒是没有必要了。
百晓生见机很快:“啊?哦哦哦,请两位脚下高升,往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