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年前和离了。”
雷文霞的笑靥迎风碎裂。
李杏檀说:“没有吵架,没有分歧,好聚好散。也没有跟你们说。所以现在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雷文霞弱弱的道:“可我看你们不像没有关系的样子啊?”
“开什么玩笑。你没看到他对我多冷淡嘛,一脸不认识的样子。那还不像没有关系?”李杏檀冷笑,“我现在只希望在竞选十大商行的时候不要出幺蛾子,让我们顺顺利利抱上这金饭碗,那就阿弥陀佛了。”
孰料,雷文霞指了指她身后看不到的地方,愈发弱弱的:“如果真没关系,他应该不会特意离了宴会,在那边等你。”
李杏檀转过身,走廊尽头,玄衣锦冠,长身玉立,好看得过了分,冷得过了分的人。
正是顾铸。
“你们聊,我给你们望风哈。”雷文霞飞快地没了影。
李杏檀看着顾铸走到自己面前,她的呼吸也跟着凌乱起来,脑子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低着头,拼命盯着自己脚尖,可恨今天穿了沉重华丽的裙子,走不快。头顶传来顾铸的说话:“走挺快,嗯?”
李杏檀:“……”
顾铸继续:“我才见完人,尽完了礼数。一抬头不见了人。”
李杏檀扯了扯嘴角,比哭还难看:“好,好久不见。”
“确实是很久的。说了我在京城等你,等了一年又一年,三年了,你连根毛都没见。还得我主动朝皇上请了这份差事,回来见你!”
李杏檀:“……啊这。”
头顶上阴云密布,话越说越多,顾铸看起来,怨气很大的样子。
李杏檀道:“也不至于这样。你在京城,应该过得挺好吧?”
“至于,那可太至于了!”顾铸黑沉脸,“我过得一点也不好!”
李杏檀抱头鼠窜。
于是没几天,整个涯州府的人都知道了,新来的提举大人缠着安平女侯不放。
安平女侯去巡铺子,总会偶遇到提举大人。
安平女侯去庄子,看到提举大人刚给打发走了闹事的流氓地痞。
安平女侯去买钗环首饰,提举大人提前一步来到,“这个,这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