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地跟她咬耳朵。
“骨头妈妈,那就是九幽帝尊吗?她不是坏人吗?为什么尊上还要救她?”糖宝不解地从她的耳朵里钻出来,在她肩上不满地蹦了蹦。
“她之前救了我和师父,师父说过要知恩图报,”花千骨挠了挠糖宝的肚子,逗得它哈哈大笑,不断滚动着要躲避花千骨的“毒手”。
“哈哈哈,骨头妈妈好痒,”糖宝笑得不行,滚来滚去差点掉到地下去。
“我们先去休息吧,师父他应该可以解决,”花千骨勉强笑笑,任谁都受不了一直疼爱自己的师父突然对别人非常上心。
“骨头妈妈别难过,你才是尊上唯一的徒弟,”糖宝懵懵懂懂地安慰道,看似安慰实则把花千骨往“唯一徒弟”的路子上引。
答应了此生只收一个徒弟的师父突然对别人关怀备至,再加上花千骨一直埋在心底那颠沛流离的五年,立刻在她心中敲起了警钟。
对于白子画的畏惧和信任还是让她回到自己的寝殿里去,没有留在白子画的寝殿门前。
寝殿内,白子画为床上睡得无知无觉的微生磬掖好被角,看她额前青丝散乱还特地帮她拨开那些恼人的发丝,让她能睡得安稳一些。
就在她还在长留百里外的海域上渡劫的时候他脑中隐隐约约地想起了一些东西,虽然很模糊但也足够了。
他本就聪慧,从那些蛛丝马迹里意识到眼前的女子跟那些模糊的记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无论出于政治考量还是私心作祟都不可能把她放走。
只可惜他身上似乎有着关于遗忘的禁咒,若不是这场意外致使禁咒的威力减弱他也无法想起。
已经陷入昏迷中的微生磬当然不知道自己无往而不利的禁咒竟然会因为自己跟天道打的这一架而出现了松动,不过这对她也不算什么大事,咬死了不承认对面还能杀了她不成?
此刻她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正在识海里吸收从天道身上弄来的混沌之力、消化神农的传承。
神农的传承对微生磬的草木之身十分契合,因此在她炼化神农鼎的时候神农残余在神农鼎上的意念就选择了微生磬作为他的传承者。
混沌之力太过强大,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没办法吸收,若是强行吸收反倒会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