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微生磬脸色难看,努力地挣脱着白子画的束缚,心底骂声不断,恨不得立刻招雷来劈死对方。
她已经许多年没有像现在一样憋屈了,连逮不到东方彧卿都比现在要要好的多。
除了憋屈还有被人揪住的屈辱,她长这么大都没有被这样抱在怀里钳制着,陌生的怀抱让她如芒在背。
白子画比她高了小半个头,对方的头顶正对着他的鼻尖,单薄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先感受到的是薄而流畅的肌肉,随后才感到瘦。
他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除了因为对方灵巧难以捉摸的身法外还有对方的力量,柔中带刚,若不是他有真气护体怕是要在对方手里吃亏。
微生磬已经度过了人生的一次大劫,实力必定大增,现在法力受限不代表以后都受限,按照现在试探的结果来看若是对方恢复了法力绝对能够跟他打的难舍难分。
白子画已经预料到未来的局面,头也隐隐疼起来。
水化作锁链将微生磬手腕束缚住,白子画的一只手箍在她的腰上,一只手则亘横在她的胸口上,两个人的距离近的不得了。
微生磬故技重施又要用腿踢他,可下一秒连腿也被锁链禁锢,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着。
“妖孽妖孽,你竟然敢勾引尊上!”李蒙的声音在塔室里突兀地响起,因为白子画忙着跟微生磬打架而没有回应摩严的传讯,摩严担心对方便将李蒙派来传话,没成想找上塔室来看到的竟是这样不堪入目的画面。
“有病啊!哪只眼睛看到本座勾引?”微生磬本来被人箍在怀里已经够气恼了,现在李蒙上来就是一顶帽子直接点燃了她的怒火。
“出去!”白子画以李蒙从未见过的姿态厉声喝道,眼底闪过一丝恼怒。
“你现在满意了?”微生磬斜睨他,口中丝毫不肯让人,“没想到你派中弟子竟是这个德行,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污人清白!”
“是我的错,”白子画放柔了声音,焦头烂额地想要先稳住怀里的祖宗,“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你最好是,要是让本座听到一点风言风语本座就把长留打穿!”
微生磬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虽然她不在意那些所谓的清白,直接打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