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
言熹仰着脑袋看他,满眼都是倔强,“我不会跟你走!”
傅承驰淡漠回话,“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
语毕,他转身走出房间。
言熹保持跌坐在床上的姿势,久久没有回过神。
他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言熹缓缓蜷缩双腿,抱住膝盖坐在床上。
无边的空洞和无助将她包围住。
她环视偌大而精致的房间,心中痛苦难挡。
原以为她和爱的人经历了那么多坎坷,她就可以开启新的人生,这辈子都能平淡且幸福的活着。
不料事与愿违,她的世界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尽数坍塌,一眼看去,只剩下一片废墟。
言熹无声地落泪,泪水打湿了她的袖子,冰冰凉凉的贴着她的下巴。
难道她真的要和陆明绪天各一方了吗?
就连偷偷看也不行了吗?
她刚从深渊里出来,却迈入了另一个深渊。
这座偌大的别墅,实则是一座监牢。
她被困顿其中,不见天日。
傅承驰从言熹的房间出来,脸上的冷色依然不减半分。
他站在二楼栏杆边,抬手覆在栏杆上,食指在上方轻叩。
片刻后,他扬声道:“杜闻。”
杜闻从楼下跑上来,站在他身边恭敬地俯首,“傅先生。”
“派人盯着陆明绪和沈楠悠,看看这两个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杜闻点头称是。
傅承驰冷哼一声。
最好真的有情况,也好让言熹死心,乖乖的跟他回北欧。
至于她总是反复提起的爱陆明绪,他根本不在乎。
只是带回去安抚母亲而已。
翌日,天色稍稍亮起,陆明绪就起了床。
他今天必须去公司。
拉开门下楼,一抹清瘦的身影坐在昏暗中。
沈楠悠不知道在那边坐了多久,听见脚步声才微微动了动身子。
她转过头,露出一抹温柔的笑,“这么早就要去上班吗?”
陆明绪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