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陆明绪的膝盖上哽咽着说：“对不起”
她一遍又一遍的道歉，抓住他衬衣下摆的手由于用力而指节泛白。
宋泽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也红了眼睛。
很快，陆明绪感觉到膝盖的位置变得潮湿。
他一句话也没说，任由沈楠悠的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往下砸。
沈楠悠抬起头，眼睛红得厉害。
“明绪，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
她迅速扯过纸巾将他嘴唇上的血迹和油渍擦掉，又为他解开绳子，爱惜地捧住他的脸，低头抵住他的额头。
陆明绪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反应。
沈楠悠像是做了重大决定一般站起身，“我送你去公司。”
她让宋泽取来手机。
陆明绪接过来，却发现是新的。
他在心中冷笑一声。
沈楠悠疯是疯了，但没儍。
坐进车中，沈楠悠握着他的手。
即便掌心被他无名指上的婚戒硌得发疼，她也没松手。
车子停在明川集团楼下。
陆明绪开门下车，一秒也不愿多留。
沈楠悠透过车窗看着他的背影，迟迟没有离开。
宋泽从后视镜里看她，“沈总，您为什么要让他正常上下班？您不担心他有动作吗？”
闻言，沈楠悠转过头，摊开手凝视掌心因为握了一路而生出的汗。
“不重要了。”
因为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不可能永远都在她的身边。
她只是想在她发病死亡之前，还能和他待在一起。
宋泽叹了一口气，踩下油门把车开走。
远处，一辆黑色豪车调转方向离开。
杜闻走进别墅中，“傅先生，陆明绪现在和沈楠悠住在一起，早上沈楠悠还送他去了明川。”
傅承驰正在独自对弈，手中的黑子稳稳落在棋盘上。
“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说给言熹听。”
他顿了顿，继而又道：“有照片吗？”
“有。”
杜闻拿出手机，调出偷拍的几张照片递给他。
傅承驰的目光移到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