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偷偷在暗处看心爱之人的机会也没有了。
傅承驰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满眼都写满了冷意,“你知道我把带你回别墅的目的,我不是做慈善的人,每天都在路边捡落魄的女人。”
言熹被他口吻中的冷厉骇了一跳,蹲着的动作变得僵硬。
“傅先生,我”
后面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眼泪取代了她的心事,不受她控制的往下掉。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为什么这么小的愿望都无法实现呢?
她痛苦地抱住自己,无声地落泪。
傅承驰盯着她,看见眼泪顺着她的下巴滴落,眼角微微抽了一下。
他有那么恐怖吗?
他还没说要把陆明绪怎样,她就哭成了这样?
他最讨厌女人的眼泪。
傅承驰移开视线,下颚线紧紧绷着,一时有些心烦意乱。
时不时的,他能听见言熹隐忍的哭声,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扯了一张纸巾递到她眼前,以一种命令的语气开口,“别哭了,擦掉。”
言熹接过纸巾,抿了抿嘴唇。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眼角红得近乎滴血,衬着她柔美的脸,看上去犹如一只惹人怜的兔子。
傅承驰想不明白,这个性格的言熹,是怎么当律师的。
难道和别人在法庭上打官司的时候,就靠眼泪让对方认输吗?
然而他很快就意识到,言熹之所以在他的眼前哭,是因为她的丈夫。
想到这,傅承驰的心里莫名堵得慌。
人他倒是带回来了,心却还留在外面。
“我不会把陆明绪怎样。”傅承驰嗓音沉戾,“我没兴趣插手你们的过去。”
言熹心中一喜,眼泪也顾不上擦,“真的吗?”
傅承驰别过脸,眉间凌厉无比,“但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你要是还没想好,届时不管你愿不愿意,北欧你是去定了。”
言熹心中微沉,她绝对不会跟他离开。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傅先生,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