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奕轩眼皮都不抬，声音清冷：“你来作甚？”
沈知逸顿了顿说道：“听闻岭北大灾，凌王殿下定是十分忧心，属下想来为殿下解忧，随殿下一同去岭北赈灾。”
楚奕轩听闻沈知逸的话，先是微微一怔，紧接着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肆意张狂，眼中满是不屑，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
“就凭你？为本王分忧？”他一边笑着，一边重复着沈知逸的话。
“离了楚清瑶你能做什么？”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像是要将沈知逸看穿。
“你是武艺超群，能在万军之中取敌首级？还是头脑精明，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再不济，肩能扛手能提，有一身使不完的力气也可，可这些，你占哪样？”
沈知逸只觉喉咙像是被一块巨石哽住，憋得满脸通红，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楚奕轩那字字如刀的嘲讽，将他的自尊踩在地上摩擦。
楚奕轩嘴角噙着一抹肆意的笑，眼中的轻蔑愈发浓烈：“你也就会靠你这张脸，哄女人罢了，可惜啊”
他不紧不慢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串葡萄，那葡萄在他指尖轻轻晃动。他微微侧身，将葡萄缓缓送入歌姬那猩红色的小嘴里，歌姬轻轻欠身，顺势含住葡萄，媚眼如丝。
楚奕轩捏了捏歌姬的脸，随后漫不经心地转头看向沈知逸，仿佛在打量一件毫无价值的物件。
“可惜”他拖长了音调，声音里的戏谑与嘲讽肆意蔓延，“岭北是灾区，不需要面首。”
沈知逸藏在袖子里的手攥的骨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