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眸光晶莹,宛如楚奕轩死了一般:“殿下,属下来晚了”
他心里那叫一个懊恼,他本想着全程低调行事,悄无声息地熬过这次任务,就能顺利回去交差了。
一路上,他已经竭尽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万万没想到,楚奕轩还是注意到了他的短暂缺席。
楚奕轩上下打量着沈知逸,看着他这副“真诚”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消下去些许,淡声问道:“你究竟去了何处?”
沈知逸只觉脑门和手心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阵阵袭来。
他哆哆嗦嗦地望向楚奕轩,声音里带着哭腔,几近哽咽:
“属……属下的马车实在是慢得离谱,一路走走停停,耽搁了太多时间,刚刚拼了命才赶上队伍,还望殿下恕罪……”
那颤抖的语调,满是惶恐与无助,仿佛下一秒就要愧疚的哭出来。
站在一旁的李义廉不住的点着头,眼中满是惊叹与钦佩。他的目光如探照灯般,紧紧锁在沈知逸身上,像是要把他看穿。
沈知逸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细微的神态变化,甚至是脸上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都被李义廉尽收眼底,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定要将这一幕反复揣摩,逐帧拆解学习,以后自己在面对上边时,也要能这般“恰到好处”,自然流畅地示弱与表忠心!
楚奕轩看着沈知逸,心中不断暗自默念:“这厮是没吃药还是吃错了药,竟这般夸张。”
他睨着沈知逸,淡声说道:“起来吧,随本王去视察灾情。”
沈知逸的手心仿若被无数钢针深深刺入,疼得他指尖不住地颤抖。
听到楚奕轩的指令,他强忍着剧痛,哆哆嗦嗦地应道:“是!”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
阿四刚准备抬脚上前搀扶沈知逸,李义廉却像离弦之箭一般,抢先一步冲了过去。
他双手稳稳地架住沈知逸的胳膊,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十足的热忱,仿佛扶起的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而是一尊珍贵无比的佛像。
回想起刚才沈知逸那一番堪称“精彩绝伦”的“表现”,李义廉满心都是叹服。
他看向沈知逸的眼神里,满是尊崇与敬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