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地摆在大堂中央的桌案上,仿佛在侍奉一尊尊贵的神明。
楚奕轩打了个酒嗝,满嘴酒气喷薄而出,伸手指着沈知逸,颐指气使地命令道:“你,就现在,立马给本王作诗!”
沈知逸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他只想狗到任务结束,奈何楚奕轩却盯着他不撒手,好不无奈,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走到大堂中央的案桌前坐定。
李义廉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语气极尽讨好:“沈公子一表人才,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一看便是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
今日能有此良机,在下有幸得见公子展露诗才,实在是三生有幸,荣幸之至啊!”
沈知逸听着李义廉这一番肉麻的吹捧,只觉得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蝗虫在嗡嗡乱撞,心烦意乱。
此刻这般情景,对他而言,作诗无疑是个天大的难题。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如麻,一时间竟不知该从何下笔。
作什么诗好呢?按楚奕轩的要求,是要歌颂赈灾的功绩。可这算哪门子的赈灾?
这些日子以来,说好的赈灾物资迟迟不见踪影,楚奕轩身为主事之人,整日里吃吃喝喝,甚至连衙门的大门都不曾迈出过一步,这哪里有半点赈灾的样子?
当然赈不赈灾的,死多少人,少了多少粮,与他沈知逸并无干系,他才不关心这些,他只关心眼下。
沈知逸不经意的扫过四周,眼下,众目睽睽,他的每一个举动都被紧紧盯着,到底该写些什么?
此刻一只蝗虫悄然飞来,沈知逸忽然眼眸一亮,灵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