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上床拉了被子盖的时候才发现,被套还打了几个补丁,最最关键的是,还有大大小小不少的洞,杜二娃都害怕晚上用力蹬被子给蹬烂了,搞得大家都尴尬。
“爷爷,这个村的人是不是都很穷。”
杜天全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臭小子,饭可以乱吃,话岂能乱说。
说人家全村都穷,多伤自尊啊?
难怪田静时不时的要揍他一顿,就这说话不过脑子的行径不揍才是怪事。
“爷爷,你看他们家的床单被套,你看,他们家还在点煤油灯。”
杜二娃自出生起就是用的电灯,第一次在吴家见到煤油灯的时候还问了爷爷,才知道他们这山上没有通电,晚上照明用的叫煤油灯。
煤油灯放在床边的桌上结果照亮的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地方,灯下黑是什么意思他也有了深切的体会。
“你这孩子……”杜天全又何尝不感慨呢,这儿与通安村也就只是隔了两个县而已,直线距离还不到五十公里,但就是两个世界一般。
通安村早就七几年就通了亮了,电灯已经享受了二十年。
现在通安村修小洋楼的人家都有几十户了,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也在逐步实现,而这里,而这儿,电线杆还没能立起来。
再看路,自己那个县早已实现了村村通,小汽车拖拉机都能开到每一个村里,而这里,还是山路,蜿蜒几十公里的山路,想要汽车能通过都不知道要猴年马月了。
都说要想富先修路,可这儿的路根本就修不通。
通安村也没有了村小,是因为孩子们都不愿意去村小上学了,宁肯由家里人送去相对远一些的中心小学也不愿意在村小上,最后只能撤掉。
同样是村小,一个是没有学生,一个是没有老师,真正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在陌生的环境里,今天又感触良多,爷孙俩都没有睡意,杜天全干脆就在被窝里给他讲过去的事儿。
“别嫌弃这儿,这儿是我们村的过去,我们村的现在也会是他们的未来。”杜天全道:“国家政策就是先富的要带动后富的,只要再努力,一切都会变好的……”
“爷爷,你给他们学校捐了两百块钱,要不然我也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