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梅和杜红英都没料到,一句“累坏了吧”居然让石柱红了眼眶。
“哎,你这孩子。”陈冬梅连忙道:“别激动,坐下,和婶子说说。”
“婶子……”石柱坐在了陈冬梅旁边:“婶子,您是知道的,我和石灵从小就没有爹娘……”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容易,爹娘走得早,你一个人硬是把妹妹拉扯长大,成了家,还挣下了这么大一个家业,你是一个能干的娃娃。”
“婶子,我能有今天,全靠了嫂子的拉扯,我从内心里是将婶子您当成自己的亲妈,将嫂子当成亲嫂子来敬重的。”石柱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我把你们当亲人,我今天就把家里的丑事给你们讲讲。”
陈冬梅看向杜红英,杜红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外人眼里,我有车有房有儿有女,我的日子应该过得很好。”
“可不,谁不羡慕你俩啊,都说你能干呢。”
“能干啥?婆娘都管不到。”石柱无比的讥讽:“我石柱,被公司任命为西南地区总经理,出门在外,人家都喊我一声石总。”
确实是石总,风光得无两。
“可是,我一进家门,你们知道我看到了啥吗?”
母女俩脸都红了。
“野男人,野男人和她睡在我的床上。”
好吧,实锤了!
李红梅玩得也太花了点。
“婶子,嫂子,也是我这些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要不然,那天就能出人命了。”石柱把拳头捏得紧紧的:“我这力气嫂子你们是知道的,两三下锤死一个人应该没问题。”
“犯不着,犯不着。”母女俩大惊失色:“真要闹出人命了,你的下半辈子就毁了,娃娃些也跟着受罪。”
“可不,为了娃娃,我生生的将这顶绿帽子忍了,偏偏,她还不知收敛,最近又和一个打牌的给勾当上了,经常开着车子回县城打牌。”
杜红英一声叹息,看吧,她猜对了!
“我石柱,在商场上人家都说我精明得很,谁能想到,我头上绿油油的一片啊?偏偏,这么精明的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石柱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将头埋在了两膝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