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
他想和沈洛晨成为好朋友,更希望对方一直可以当他的哥哥。
可是如今看来,沈洛晨早已有关系要好的朋友,自己在这里不过是个多余的存在。
想到这里,原本已经伸出去准备推开门的,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
犹豫再三之后,厉泽终究还是缓缓收回了手:或许,自己还是离沈洛晨远一些比较好……
从这天开始,厉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总是在兼职结束后去沈洛晨店门口。
就算是站在那里看着对方,都能让他感到安心。
可是,沈洛晨的手艺越来越好,慕名而来的人也愈来愈多,他的身边人逐渐增多,厉泽不知道沈洛晨会不会还记得他,那个他无意中帮助过的小孩。
沈洛晨耐心为到来的女孩讲解着过程,还将手放在对方手边指导着。
望着眼前的一幕,厉泽心猛地一揪,他开始意识到,似乎什么在发生着变化。
他想让对方记得他,他想让对方做他的哥哥,他想让对方像曾经担心他出事,而跟着他好几天一样关心他。
可他没办法,他没有身份,没有立场……
那天,厉泽坐在饭店里很久,盘子摞得很高,他却心不在焉。
不知过去多久,外面的宾客都已经散去,厉泽双眼微微张开望着窗户外:也许他应该回到京都,等拿回一切,出现在洛晨哥哥的面前,对方一定会接受他……
厉泽记得,在父亲去世的那年,他在对方书房里看到了财产公证书跟证明,那是爷爷去世以前逼迫爸爸签的。
后来爸爸还没有来得及改签,就莫名去世。
所以那份文件是有效的,只要自己成年时期回去,就可以继承遗产。
后来的厉泽想起当时的想法,真是可笑到一种极致,乔芳莲那么恶毒的人,怎么可能会白白将财产给他呢!
想起露出破绽被抓走后的半年多里,在精神病院遭受的折磨,厉泽每每从噩梦惊醒,都会全身冷汗。
这也就让他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以至于他逃走后,每天每夜都被折磨地难以入睡。
可这一切仿佛很奇妙,在他最终下定决心独占沈洛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