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了上面。
阮绵赶忙缩回手:
“糟糕,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无妨,我另备有衣袍。”
沈维桢语意温柔,目光和煦,细细看向她。
少女柔嫩的双颊红扑扑的,瓷白的肌肤,比上好的白玉还要细腻,一双盛满星辰的杏眸盈着浓浓喜悦和点点羞涩。
天寒地冷,她却额间浸着细汗,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的贴在面颊上。
他赶忙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披到她身上,并给她戴上兜帽,又拿帕子将她额间的细汗擦去:
“都出汗了,仔细别吹了风,着了凉,我说过你不必特意为我做这些。”
又捧起她的双手,放到唇边轻呵着温暖的热气,嗔道:
“瞧你手都冻红了,以后莫要再下厨了,尤其冬日。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吃些什么都无关紧要。”
“可是看你吃我亲手做的东西我觉着高兴”
清脆的嗓音越说越低,最后细如蚊呐,头也越垂越低,淡淡的海棠色从脖颈爬上了小巧的耳朵。
沈维桢瞧着她,满心柔软,牵起她的手:
“咱们进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