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维桢温润一笑:“好。”
满眼皆是无奈和宠溺。
顿了顿,他道:“五日后庆安大长公主寿辰,我先去接你,到时咱们一同前往?”
阮绵点点头:“好啊!我等着你。”
以前她也常同沈夫人母子一起出席各家宴会,通常是沈维桢先去接她,入城后与沈夫人汇合,再一同前往。
阮绵听顺儿说,这两日那人总与万叔在屋中商议事情,都是叫他守在院外。
她找万叔询问。
万叔严肃对她道:
“此事你莫要过问,不该你插手。”
她好话说尽,又是乞求,又是撒娇,奈何万叔心坚如铁,半分不为所动。
她无奈,只得亲自来找齐民瞻。
“你们是不是有曹小将军的消息了?”她问。
齐民瞻淡淡瞥她一眼:
“不管事情如何,都是我皇家的事、朝堂的事,与你无关,你只管做好你的侯府千金便罢了。”
“可我”
她张了张嘴,想说,她想报答东宫往日的恩情。
就听齐民瞻又道:
“便是你知道了又能如何?你无权无势,手无缚鸡之力,能做什么?
也不必再提什么恩情,我父王和阿娘之所以多看顾你姐弟二人,不过是因着当年你父拼死救我父王一场,因此深受重伤,还落下了病根,不能再上战场。
他们只是怜惜老安远侯留下的一双儿女,即便是旁人,他们照样会多加顾念。
因此,过去种种,你也不必总放在心上。
我们所谋之事不是你一个闺阁女子该掺和的。
以后没有旁的事,不要再来我这里,男女有别,你有婚约在身,更当恪守妇言妇德!”
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冰凉直刺入心底。
阮绵低头沉思了许久,终是泄了气,怔怔道:
“我知道我人单力薄,我的确什么也做不了,便是知道了内情也只能装在心上,却手足无措。
不论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当初因何待我姐弟二人好,可好就是好,我们受了好,自当心存感激,心念回报。
我还是那句话,若有什么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