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弟二人若一直揪着不放,将事情闹大,她便可以混淆视听,反过来说是你们污蔑不孝,真是好手段!”
李老太君满心愤怒。
阮绵早已满脸泪痕,擦了擦脸上的泪:
“老祖宗看得透彻。我只恨当时思虑不周全,没有早些反应过来拿住证据,否则便可直接请东宫为我们做主,惩办那毒妇了!”
后来每每想起此事,她都满心悔恨,此时,又忍不住呜咽哭起来。
李老太君叹息一声,劝慰她道:
“你那时候年纪尚小,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绕?
莫哭了,难为你当时挂念弟弟,及时发现了不妥,又知隐忍,找人商议,才求来东宫救下综儿。
又知道衡量得失厉害,不轻举妄动,没被那毒妇反咬一口,已是不易了。”
半晌后,李老太君略略顺了气,满是疼惜道:
“所以,你才想出了这么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你可知道,你这般所为,一个不好,你或许就会落下病根,一辈子都得忍受病痛折磨了啊!”
阮绵挤出一抹苦笑:
“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了,与其一直被她捏在手里,钝刀子磨人般与她虚与委蛇,上演令人作呕的长慈幼孝,还不若彻底撕破脸皮,痛痛快快斗一场!”
李老太君思忖了片刻道:
“也好!我倒要问问她,为了那么个爵位,置骨肉亲情于不顾,千方百计谋害温则的子孙,将来她拿什么脸面去见温则!”
温则,阮绵祖父的表字。
阮绵摇摇头笑道:“多谢老祖宗,不过无需您出面,此事我想自己解决。”
老太太皱眉:“这么大的事,你一个小孩子如何解决?”
阮绵轻轻道:“老祖宗放心,我自会找到法子,只要您和长兴侯府的人不认为我忤逆不孝就是了。”
闻言,老太太更加疼惜了,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苦了我儿了,小小的人儿就要承受这么许多,心里就要盘算这么许多!你先自己试着解决,回头不成再寻我,我老婆子给你撑腰!”
“好,谢老祖宗疼我。”阮绵吸了吸鼻子,笑道。
他们